“若是此事是三皇子所谓,然后来个贼喊捉贼呢?”薛氏边说边来到安远侯跟前,屈膝行礼,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苏清染差点被气笑了,但是她的确没办法为萧墨辩解。
经过薛氏的一点拨,叶天雄的眼睛一亮,如此一来,整件事就说的通了。
“三皇子妃如何解释?”他死死地盯着苏清染问道,若是事实如此,那杀害沧澜的凶手也就是三皇子了!
“我为何要这么做?”苏清染反问道,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是杀害一个人一定需要动机。
“为了让安远侯府远离所有皇子。”薛氏道,抓不到凶手,任何皇子都有嫌疑,安远侯府定然在夺嫡中不会再站队。
苏清染差点就笑了,“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或者说对三皇子有什么好处吗?若是三皇子有心要拉拢你们,需要靠这种手段吗?”
“我为何不让暗影阁收罗你们的把柄,以此要挟你们站队三皇子不是更快更稳妥吗?”苏清染开口道。
此话一出,不光是安远侯,就连镇南侯都心中一惊,人生在世,谁还没有做错过事,若真的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