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似的,一整天都躲在床下不敢出来。
后来,我哭累了,躺在地板上睡着以后,它才蹑手蹑脚地溜了出来,走到我的面前,舔了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把碎布条塞进一个盒子里面,抱着它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地走到浴室里面,打开了水龙头。
我是那么恨小白,我知道它最害怕洗澡,我不能那么轻易地饶了它。
后来,我拼凑了好久,缝了好久,最终没能将那件连衣裙恢复原样。
在被钢针扎到手指之前,我曾收到过莫小乔的一条短信,她在短信里对我说:“程莫涵,征服曾子墨怎么那么难呀,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呀,如果他再这样冷若冰霜下去,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我把针线放到床上,给她回短信的时候,突然就被针扎到食指了。
一滴暗红色的鲜血,像是珍珠一样挂在指尖,反射着暗淡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