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对伤口做了五分钟处理后,医生站了起来。“只是严重的擦伤,”他说,“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他用棉签擦拭伤口,消毒,剃掉了伤者右侧所有的头发。在第二次清洗之后,医生无比平静地缝合了伤口,包扎了头部:“他需要立刻接受进一步治疗,但目前暂时没有大碍。他会头痛得厉害,非常严重的疼痛。喏,他醒了。”
柯林斯发出一声嘶哑、空洞的呻吟,打了个寒战。他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双眼,眼中竟然充满了泪水。
“他会没事的。”医生冷漠地说,合上了救护包。
医生离开了。一个探员抓住柯林斯的腋窝,把他拽起来,让他半坐半躺着,还将枕头塞在他的脖子下面。柯林斯又呻吟一声,一只毫无血色的手慢慢挪到头上,摸了摸绷带,然后无助地落到长沙发上。
“柯林斯,”探长开口道,在伤者身边坐下,“你为什么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