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哲眉头一动,看了夜飞雪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说道:“朕知道你的性子,一言不合,就敢对朕的那些个美人抱以老拳。能在这宫里被你当成客人的,想必有其不凡之处。”
夜飞雪微笑着接过洁华适时奉上的省酒茶,徐徐吹散袅袅升起的热气:“什么凡不凡的,我可不懂。我不过是个粗人,性子又鲁莽,但有一点却仍是知道的,所谓父债子倘,所以,但凡姊姊亏欠了人家的,我总是要替她还的。”
承哲微微一怔,温柔似水的目光顿时变得审视而疑虑,夜飞雪保持着平和恬淡笑容从容与他对视,时间在他们目光的交汇之中一点一点的平静流逝,他的目光逐渐凌厉,而她的目光依然清澈。
良久,承哲才似笑非笑,带了些许庸懒之意道:“朕如何会辜负你的这翻苦心,既然人是你请来,那么朕见她一面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