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防备不及,仓促劈出一刀。
汪青山以静制动,见刀气扑面而来,便将双掌缩回,叠放于身前。
随即展开身法,像一只燕子般,以蹁跹的身姿,避开了赵让的刀锋。
见这一刀劈空,赵让脸上毫无表情。
他又出了一刀。
这一刀比上一刀慢了很多,也温和很多。连角度也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乏味。
但越是激烈的势头,往往就藏在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招式之中。
这一刀直至劈在汪青山身前时才绽放出它的凌厉!
汪青山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他从未见过如此辉煌的刀芒。
看着赵让的这一刀,犹如直视正午的太阳!
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刀决计不能硬抗,但他却发现自己周身已经被这刀芒所笼罩,封死了退路。
这刀光虽然璀璨,却冰冷至极。
汪青山感觉到自己的骨头缝,都快要被这种极度的冰寒所冻住,连咬咬牙都会“嘎吱”作响。
赵让这一刀终究还是未能成功。
不是因为汪青山在最后关头躲闪开来,而是因为有人帮他挡住了刀锋。
汪远山的剑将赵让的刀高高架起。
从剑身的森寒上不难看出这是一柄宝剑,锻造的时候很费功夫,锻造好后很费银子。
这样的宝剑,用的人一定会很爱惜,汪远山也不例外。
所以他并未用剑锋来抵挡刀锋,而是选择用相对更加厚实的剑身。
反观赵让就没有这样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