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药服下之后,我又给谈琴喂了一些温开水,此刻她安然地睡了过去。铁蛋张着眼晴巴巴地望着我做着这一切,见我告一段落,它急切地问道:“主人她怎么样了?”我揶揄它道:“铁蛋同志,注意你的用词,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不过,她冒似还好,身体已无大碍,等她醒了看看再说。”
趁着谈琴睡觉的工夫,我打量起她来。她的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是破口却是新的,而且面料显得极为鲜艳,似乎并不像长期磨损之后的结果。随身也没有携带什么东西,或许落在了什么地方吧。她现在这个样子,想必这一段时间吃了不少苦头。望着躺着的谈琴,长期以来压在我心底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虽说来到了这样一个原始时代,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她的寻找,这前前后后,少说找了不下二十次,一直是杳无踪迹,如今可算是找到了她,而且她除了发烧之外,整个人可以说是安然无事,这是最让我感到欣慰的,我终于可以在导师那里有了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