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监眯起眼看耶律淳,以前有大皇子咄咄逼人,目空一切,三皇子不争不抢所以皇后娘娘没重视他。
如今看耶律淳的气势可不简单,直觉比大皇子更难对付,皇后娘娘以前轻敌了。
“好,既然三皇子执意要包庇那名奸细,那咱家就只能回去禀告娘娘让她定夺,只是老奴奉劝三皇子一声,皇上重病在身,这点小事还去惊扰他老人家,为人子的孝道何在?”
苏太监到底跟了皇后十几年,已经是老油条了,搬出孝道这顶大帽子压三皇子。
“苏公公口口声声的说我包庇奸细,没有证据冤枉于我,小小皇子无力自证清白,又恐被奸人栽赃陷害,只能请皇阿玛主持公道。”
耶律淳对着父皇宫殿方向恭敬拱手,一番慷慨陈词把苏公公说的哑口无言。
若他再说就是宦官欺负皇子了,这帽子他可戴不起。
“哼,三皇子真乃一张好嘴,老奴佩服。”
苏公公对着耶律淳拱拱手,黄白净的脸上硬扯出三分笑意,只是脸上在笑,眼神却阴险的像毒蛇,边拱手边后退。
耶律淳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如同巍巍的高山,神圣不可侵犯,眼中的精光如剑,一身气势不可小觑。
苏公公转身,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对着手下厉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