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寒,自从第一次生理期痛到死去活来,傅砚深找了中医帮她看,之后这方面就管她管得很厉害。
沐晨曦自知不占理,脸往他颈侧一埋,装死。
一靠近,在他浴袍上闻到了淡淡的烟味,皱起鼻子,像小狗一样嗅了嗅,确定是烟味,从他怀里抬头,“是不是还很难受?”
身体自然往下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也就正好碰到了他。
傅砚深平日自制力很强,但唯独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抵抗力。
以往她不方便的那一周,他都会用抽烟去压。
这一个多月,他没少半夜起来洗冷水澡。
沐晨曦自觉地要从他身上下来。
傅砚深大掌收紧,把人抱回来,“工作的事。”
说话间,大步走到床边。
说到工作,沐晨曦的知识盲区,她没再多问,乖乖缩进被窝。
在傅砚深上床后,沐晨曦也没像以前一样向他靠近。
而是乖乖缩在床另一边,不想再无意中招惹到他让他难受。
但,腰身一紧,人被勾进他怀里,对上他幽深的双眸。
沐晨曦靠在他怀里,察觉到的瞬间,腰立刻往后缩了一些,又被傅砚深按回来。
在她开口前,他的大手把她按回他怀里,语气霸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