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药浴过程持续了三个小时,到最后,黎夏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哑着嗓子开口,“行了,把他抬出来,简单擦一下,身子就可以送回房间了。”
戚晚云赶紧迎上来,“小夏,你也赶紧去洗个澡休息一下,我这就让人去给你买新衣服。”
黎夏没有推辞,她现在这样的确也不适合直接离开。
她又对戚晚云道:“给蒋齐光喝的药,现在也可以开始熬了,必须在每天日落之前给他服下,千万不能耽搁。”
戚晚云赶紧又叫保姆去厨房熬药,忙得团团转。
第二天,黎夏又来给蒋齐光药浴、针灸。
如此持续了五天,蒋齐光身上突然开始长出大,片大,片的红疹,稍一触碰就会破皮溃烂,流出淡红色的脓液来。
戚晚云吓了一跳,赶紧给黎夏打电话,“这是不是什么不好的反应啊?”
“恰恰相反,这证明治疗起效了。”黎夏态度很笃定,“用我留下的药膏,每隔两个小时给他全身涂一遍,明天药浴照常进行。”
看着蒋齐光全身发红的模样,戚晚云心疼得要命,终于明白黎夏为什么说,这个办法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喊停了。
她亲自给蒋齐光上了两遍药,眼看着就快到晚上十一点了,戚晚云开始不住地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