圥墨走过去细看了看凉儿,然后同曲时笙说:“曲姑娘,凉儿怕是被吓狠了,还烦请您配些方子给她调理一下。”
“这是自然,快把她扶起来吧,冬天地上凉,别出什么毛病。”曲时笙看向圥戎问:“你们怎么出现在这儿?”
“京里最近出现了一个镰刀怪,已经伤了三人了,原本只圥墨一个人保护您,我们将军听闻此事不放心,便让属下一起过来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什么镰刀怪。”曲时笙留意着地上的痕迹,捡起了那怪物落下的镰刀。
镰刀的刀柄很长,差不多有她一臂长,刀身更是比寻常镰刀要长的多,上面还有一些古怪的花纹,还沾了一些血。
曲时笙把镰刀递给了圥墨:“拿回去给你家将军,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门道。”
接着,曲时笙又看向了地上的人。
这是刚刚被镰刀怪伤害的人,曲时笙探了探脉搏,确认人已经死透了,鲜血染红了地砖,在夜里看起来流的血都是暗黑色的。
曲时笙观察的极为仔细,恬儿捡起灯笼凑过来,曲时笙借着烛火发现此人是个姑娘家,她的脸上、手臂上和脖子上都被活生生咬开了,而这姑娘真正的死因是被镰刀割开了脖子。
“没有什么镰刀怪,那是个人。”曲时笙下了定论,用手帕擦了擦手:“牙印是人的,只不过是身量长的高壮一些,穿着的衣裳有些破,乱糟糟的,看起来像个怪物,实则他只是个拿着镰刀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