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点都不好吃,苦死了!”薛太医抱着胳膊,在无欢面前坐下恶狠狠的等着她,不过他本就生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便是再怎么横眉竖眼都做不出半点凶狠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格外好玩。
无欢被薛太医这般孩子气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声,“薛老,您是不是把黄芪记成了田七?黄芪怎么会是苦的呢?”
闻言,薛太医皱眉,面有疑虑:“是吗?不可能,我怎么会记错呢,一定是黄芪。”
“那要不您回去再试试?”
“真的?不是哄我老头子?”
“无欢怎敢?要不这样把,我将那做法给您写下来,您带回去给你们家的厨子,让她照着做就行了。”
薛太医瞬间喜笑颜开:“好啊!快写快写。”
无欢看着薛太医的山羊胡子抖得欢快,一脸无奈。
其实话说回来,她与这薛太医,还是有些渊源的。
听说当年娘生她生了三天都生不出来,好几个稳婆束手无策急的晕过去一个,爹爹守在娘身边气的要将这些稳婆全部杀了,最后还是被娘给拦住。再后来,有人请来了当时已经辞官回家养老的薛太医,薛太医当机立断要给娘剖腹,爹爹脸色铁青,用剑架在薛太医的脖子上道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他薛家满门赔命。可薛太医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未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