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珩用完早饭,看着桌子边乖巧啃馒头的小柱,道:“如意姨,等明年开春,送小柱去庄夫子私塾吧。”
庄夫子是个落第秀才,有些年纪了,虽说他私塾规模不大,不过有镇子上的还是愿意把孩子送来。
为啥?
庄夫子私塾就在应天书院隔壁,庄夫子和陈院长,严夫子都是认识的,再者,私塾而已,秀才完全够教,书院附近的更是看着接送孩子方便,都会把孩子送去。
张如意一愣,眼睛亮了,激动的都不晓得说啥好了,又感激又欢喜道:问,“景珩,私塾束脩一年要多少银子?”
“二两。”
比起书院的确便宜多了。
林暖摸摸小柱脑袋,道:“明年开春小柱也要上私塾了,开心吗?”
“开心。”小柱乖巧道,和他同龄的都去上私塾了,他没有玩伴,怪孤单的。
吃过早饭,林暖帮张如意把摊子摆出去,又在摊子下搁了个火盆,旁边摆个小板凳,小柱就坐在板凳上烤火,小柱乖巧的很,给他一块糖,他就能乖乖的舔巴一天,不哭不闹,很好带。
林暖回屋拿了布包出来,就看见站在摊子旁边和张如意交谈的阮元。
她很低调,穿的浅色的衣裳,不过对比张如意,还是一下子就有了区别,张如意挺拘谨的,紧张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