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床头上摆着一个包着封皮儿的圣经,上面压着主席像,有事求保佑时,前方再摆个香炉。
用她妈的话说,别管东方神还是西方神又或者是马克思,总有一个能帮得上吧?
再说礼多人不怪,求的多了,总有一个神能听到乞求。
这不叶穗要进研究所,夫妻俩又备上香案,当季水果跟自家食品厂产的小零食,开拜。
感激这些前辈保佑,也希望他们能继续保佑下去。
叶穗跟江潮在窗外看着二人,没打断他们举动。
只私下嘀咕,也不知道哪个能收到他们的感激。
“他们很爱你,况且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想到江潮自幼丧母,父亲再娶,年少离家又因战友情而黯然退伍,叶穗就心疼到不行。
趁着没外人在,偷偷捏了捏他手,“他们不止是我父母,也是你的,而且等过完年,你还会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你可太幸福了。”
他被叶穗从失落的情绪里拉出来,反握了下叶穗,“嗯,不止有父亲孩子,还有个满眼是我的爱人。”
没怎么说过情话的男人,突然说出这句,真意外。
而且二人明显都不习惯,双双打了个哆嗦。
正尴尬呢,满头大汗的胡玉州跑回来了。
都没来得及跟他们打招呼,就拧开水管咕咚咕咚喝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