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白起是不是没有选择,但他清楚自己确实没有另一个选择。
忽然间,他只想远离此地,且永远不再回来。
拓跋珪平静地道:“我们回营地去。”
楚无暇以带点撒娇的语气,轻轻道:“我累哩!”
拓跋珪没好气地道:“我刚才早劝你留在营地休息,你却坚持要随我来,现在又是你先喊累。”
楚无暇白了令他心跳的一眼,然后轻巧的从她的马背翻到他的马上去,娇躯偎入他怀里,拓跋珪自然而然的腾出一手搂紧她。
楚无暇呻吟一声,闭上美目,全身娇软无力。
拓跋珪一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另一手控缰驰下长坡,楚无暇的坐骑懂性地追在身后。
拓跋珪生出拥着一团烈焰的感觉。
那天亦非常的炎热,沙漠的热浪蒸烤着他和燕飞,身上的水分不住蒸发消失,体内的血液也似因缺水而过于浓稠致无法流动,脚踩在滚烫的沙上传来钻心的痛楚,虽没有脱靴察看,但凭感觉便知脚板起满了水泡,水泡爆破后的感觉更令他们苦不堪言。
拓跋珪强忍着隐隐作痛几近干裂的喉咙,感到呼出来吸进去的全是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