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新安县县令,又创办了学堂,总不能视而不见。
“唉……”刘全叹息一声,娓娓道来,“学堂中大部分弟子都挺不错,资质不佳,却用心刻苦,老夫甚是满意。可有些学生仗着自己家中富贵,权势滔天,便时常欺负其他弟子。”
“不止如此,他们上课也不认真,老夫管教他们不仅不听,反而还动手打人,若非其他弟子拦着,只怕老夫这把老骨头就得栽在学堂了。”
说着,他求救似地看向李长安,“李大人,学堂是您所创办,为今只有您能解决此事了,还望您能出面。”
李长安乃新安县县令,位高权重,在县中他便是第一人。
除却他之外,也再无人能管教这群富家子弟。
李长安闻言,了然于心。
不论现代亦或大唐,都会有瞧不起人的情况,仗着自家富贵,便瞧不起平民百姓。
每个时代都有,可在新安县,在他的地盘,那就不准有这种现象发生。
李长安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刘夫子不必担忧,此事交给本官,本官定处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