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温尼科特在1958年就已经表明了他对精神分析定义的看法(5),当时他说:
“我一直被邀请定义什么是精神分析治疗,为了平衡这一点,一位同事被邀请去定义个人心理治疗。我想我们都以同样的问题开始:如何区分两者?就我个人而言,我无法作出区分。对我来说,问题是:治疗师是否接受过分析训练?”
“与其将我们的两个学科进行对比,不如将这两个学科与儿童精神病学的学科进行对比。在我的临床中,我已经用儿童精神分析治疗了数千名这个年龄段的儿童(潜伏期)。我(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分析师)给数百人进行了个人心理治疗。我也给一定数量的这个年龄段(12~20岁)的孩子做精神分析治疗。边界是如此模糊,我无法准确说出两者的差异。”
几年后(1962年)(6),他再次谈到这个话题时说:“我喜欢做分析,我总是期待每次分析的结束,为分析而分析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做分析是因为这是病人需要做的,如果病人不需要分析,我就做别的事情。在分析中,有人会问:一个人可以被允许做多少次治疗?相比之下,在我的诊所里,座右铭是:需要做的分析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