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荷若是知道自己对酒过敏,她定不会逞强地喝这么一堆,导致现在她如此上吐下泻,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小荷趴在茅厕边上喘着气,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此时的她正穿着白色的贴身衣服,披头散发地身处一个简洁干净又整齐的屋子里,这个屋子有些眼熟,她却一下子没想起是哪里。
苏小荷的嗓子此时烧得难受,她见这屋子桌上还有些茶杯与茶水,便走过去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口清凉的茶水一下子温润了她燥热的嗓子,她猛然发现,这些上好的紫砂茶杯上,竟然都刻着“傅”字。
呀!苏小荷猛然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在分明就是傅倾圣的屋子嘛!
记忆一下子变得清晰,此时外面已经天黑,四周静悄悄的,屋子里外也都没有人。苏小荷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心想着明日就该是自己上刑场火葬的日子,为何今日就被傅倾圣放回了屋子里。
难道说,傅倾圣不知道自己明日就要上火场了吗?
不可能呀!苏小荷皱起了眉头,按道理来说,就算傅倾圣不知道明日是自己行刑的日子,他也该知道,将一个重犯偷偷带走而不带回,也是死罪啊!想到此,苏小荷又想到了一个细节,她想到小时候娘喜欢酿米酒,她好吃,便会背着娘偷偷去酒窖里偷酒喝,小时候她也并没发现这过敏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