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赵明暄低哑的笑声。
他只笑了一声，但她还是听见了。
“所以说，也不是没可能的，对吧？”赵明暄好似在对李海说，又好似在对他自己说。
李海点点头，“自然，男未婚女未嫁的事情，何况尚书府已经这般模样，以前的烂账肯定是不作数了。再说了，这沈家也不至于趟这趟浑水，万一弄不好，怕是要连整个沈家都搭进去，王爷您就不一样了。”
镇北王府，镇北王，又是帝王之子，无论如何，帝王都不会赶尽杀绝。
相比起沈家，镇北王府更能庇护陆瑾周全。
虽说以目前陆瑾的状况，是不可能做镇北王妃的，但……做个受宠的侧妃还是绰绰有余的，尤其是以自家王爷那寡冷的性子，压根不屑往后院添人。
“说起来还真是有点道理，旁人也就罢了，你倒是真的不同。”陆瑾瞧着窗外，心里有点沉甸甸的，“若是有镇北王府的庇护，我这尚书府的罪女，还真是……”
镇北王府，远胜过沈家的庇护。
商户始终是商户，在很大程度上不可能只手遮天，不如皇权富贵来得凌人。
“行了，别说这些废话。”赵明暄是个行动派，所以他不屑在口头上占便宜，又或者言语间获得满足，他要的从来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李海行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