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换了”
合着是让她换上那套带来的女仆装。
贺淮宴眸色冷沉盯着她,“南小姐总得让我尝点不一样的,否则男人很容易腻的”
明明是调侃的话,语调却压得很低,危险意味十足。
南婠手指揪着浴袍,视线朝他看去,听得出来他是不满她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来。
南婠面上依旧笑盈盈的,心里已经咬牙切齿骂了他一百遍的狗男人老色批。
真不愧是冷血重利的资本家,账算得门清,每次连本带利的要她还回来。
南婠呼吸一紧,唇瓣轻启:“今晚正常来吧”
简简单单来一次不搞花样不行吗,那些衣服实在过于拘束,到底有些放不开。
前几次的红痕太醒目又难消,为了遮住她可烦了。
下秒手腕就被男人用了点力拽住,浴袍从肩颈滑落到腰间,南婠顺势跌坐到他的腿面上。
贺淮宴闻着她身上萦绕的白茶淡香味吸了吸,扬眉轻笑了声:“吃不消了?”
南婠:“……”
明知故问。
皮带卡扣的声音随之发出,南婠低头瞟了一眼,这就敬礼了?
她一条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语气装嗔:“贺先生可真会为难我,是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