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司忱看起来有点危险,云浅下意识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抓得更紧。
“司老板?”
司忱看了一会儿云浅,继而垂眸,淡然道:“不是发烧。”
云浅难以置信:“都烫手了还不是发烧??”
司老板别是脑子已经被烧坏了吧……
司忱懒懒地扯了一下嘴角,“可以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吗?”
“可……可以。”
司忱起身去了浴室,云浅坐在沙发上没动,手机又催命似的响起铃声。
是司北的微信电话来电。
司北的语气焦急,“浅浅姐,我哥现在在你那里吗?”
“在啊,怎么了?”
司北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几分如释重负:“还好还好。”
云浅被司北两句话搞得一头雾水,“不是,到底怎么了?”
“还有,你哥是不是生病了?他好像在发烧,可是他自己说那不是发烧。”
司北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司北觉得自己好像如释重负地有点早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不是…我哥挺好的,烧不坏…你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云浅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你能好好说说吗?”
“咔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云浅顺势抬眸。
司忱应该是去洗了把脸,额前的碎发被打湿了一些,但是洗脸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只是一瞬间的清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