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超话,里面很多人为我们的爱情祝福,这些在我这里,都是鲜明的事实,可你呢?你一句,你现在不认识我了,这些就都被抹除了,我不说,是我愿意宠着你,可你说我打小报告,那你说,你这么欺负我,我打小报告,不对么?”
扁栀是学心理学的。
牛掰的心理学攻略,放在如今懵懂的周岁淮身上,那攻克不是分分钟的事么?
在周岁淮懵逼的时候,扁栀又淡淡的,用陈诉事实的口吻补了一句,“若是将来女儿在外头被人这么欺负了,你要不要她跟你说?”
这话一落。
周岁淮心里立马有了答案。
当然要说!
不仅要说!
还要狠狠的说!
哪里有生了孩子,跟人家说我失忆了,还是针对你失忆的这种破烂事!
这事换到父亲的角度,就很叫人一秒上头。
“嗯。”
扁栀看着周岁淮,目光柔和,“你也生气了对不对?”
周岁淮猛点头。
而后,听见扁栀低低的笑了一声,或许是因为刚生产完,又或许是因为刚睡醒,她有些疲累,笑意低夹杂着柔柔的低哑,莫名的叫人听出一股缠绵的滋味来。
等到周国涛在楼下喊人,周岁淮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带进坑里了。
他挠着后脑勺起来,床上微笑的人也跟着起。
“走吧,我送你。”
周岁淮莫名的想起刚刚卧室里风吹进来,扁栀缩着脖子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不过脑子的说:“不用了吧,外头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