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伊曼只好退却了。虽然他竭力用开玩笑来敷衍搪塞,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讲过这类笑话了。
保尔一直以为玛尔塔是个共青团员。她的模样看上去大约只有十九岁。但是有一次他同玛尔塔聊天,结果大吃一惊,原来她已经三十一岁了,一九一七年就入了党,而且是拉脱维亚共产党一名积极的工作人员。一九一八年白匪曾判处她死刑,但是后来苏维埃政府设法把她和其他几位同志一起赎换回来。现在她在《真理报》工作,同时还在大学学习,不久就可以毕业。保尔没有留意到他们是如何接近起来的,不过这个常来看望埃勃涅的矮小的拉脱维亚女子已经成为他们“五人小组”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老地下工作者埃格利特也是拉脱维亚人,经常调皮地逗她说:“玛尔塔,你那可怜的奥佐尔在莫斯科可怎么过啊?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每天早晨起床铃响之前一分钟,疗养院里总能听到一只公鸡在大声啼叫。埃勃涅学鸡叫的本领真叫绝了。院里的工作人员四处寻找这只不知从哪里跑进来的公鸡,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使埃勃涅非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