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
戍所。
夜风如狼般呼啸。
白若梨与秦恕坐在桌前,就着一盏油灯,商议着军情。黑黝黝的桌案上摆着一碟黄豆,一壶烈酒。
少顷,派去西狼交涉的使者回来了。
那使者回禀道:“夫人,西狼军师说,说,说……”
“说了什么,你只管禀来。”秦恕催促着。
“西狼军师说,两方休战,可以。但是让他们退还六百里土地,万万没有可能。他说,送出去的东西,怎能要回呢?枉中原还号称礼仪之邦……”
秦恕一拍桌子,道:“土地是咱们送出去的么?分明是他们强取豪夺的。眼下鞑子刚打了败仗,竟还是这般嚣张!”
白若梨镇定地向使者道:“你退下吧。此行去敌营受了惊,你去仓官处领两百文赏钱。”
使者忙道:“谢夫人。”
待使者退下后,白若梨道:“看来,明路走不通,这是逼着咱们走暗路了。”
秦恕道:“夫人可是已有了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