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府,大人也是知府,他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简单,因为他没有一个当宰相的爹啊。”
啃爹还啃得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天下头一个了。
等连迟吃完饭回到房里,就看到两幅画已经放在书桌上。
一幅是白玉卷轴,是衙门当时搜查回来的,一幅没有卷轴,是从奶娘家里找出来的。
狗官请来的大师已经验明,奶娘手里那幅是真迹,而衙门那天搜出来的是假的。
青娘也说庞背义多疑多心,总是害怕别人会来偷他的画,特地命人临摹了一幅假画。
狗官捧着盆枣泥糕,吃得正欢,“我已经看过了,这白玉卷轴的画是后来换上去的,根据画的切口来看,白玉卷轴原本放的应该是奶娘手里那幅画,也就是真迹。”
“家里有两幅画不是什么问题,可奶娘明明当时已经把画偷走了,那是谁又找了幅假画放进这个白玉卷轴里?”连迟实在是想不通,可有一点可以确认,在奶娘冲出房间之后,还有一个人进入了案发现场。
“这画倒真是好画。”狗官向来不操心办案子,他只管赏画,“不知道庞背义哪儿请来的临摹大师,这假画跟真画还真是看不出什么差别来——”